蜷在衣袖里的手指搓了搓,低头吐掉嘴里的血沫,不小心牵扯到脸上的伤,痛得他“嘶”了一声,脸上染上阴郁之色。
“敢打我,骗得你裤衩子都不剩。”
他恶狠狠咒了一句,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。
这边君长钰和他是截然不同的画风,君长钰是真的信了他的话,整个人都被一种名为伤心的情绪笼罩。
他推开沈棠梨的房门,她沉沉睡着,面容恬静。君长钰难过地俯在她上方,猩红的瞳孔深深眷恋地描绘着她的眉眼,视线的存在感太强烈,沈棠梨蹙起眉,睫毛轻轻颤动着,有要醒的迹象。
君长钰心里一惊,连忙弹指熄灭了唯一的烛火。
沈棠梨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见他的着装,因此认出了他,“阿钰?”
“嗯,是我。”
沈棠梨瞬间就听出了他的语气不对,直起上半身,凭直觉捧上他的脸。
“怎么了……唔!”
君长钰低头堵住她的嘴,化悲愤为力量,既然以后不能相见,那他一次讨回来不过分吧,他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完完全全地占有她。
这就是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,让她哭泣,让她永远记得自己,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烙印上自己的存在!
他像苦苦压抑着嗜血本能的野兽,终于放开手脚饱餐一顿,他狼吞虎咽,异常的凶狠。
沈棠梨一开始被吓住了,很快从这种几近凌虐的残暴中得了趣,她用同样的气势回击了君长钰,裂帛声在黑暗里格外刺耳,吱呀的床声伴随着粗喘声,一直持续到了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