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开始尝试调整自己的力道和揉捏方式，去“说服”那些不听话的气泡离开。
虽然依旧笨拙，但比起一开始的“暴力揉泥”或者“无效按摩”，已经有了一点点进步。
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。当方文轩过来看林昭的“成果”时，发现他浑身都是泥点子，狼狈不堪，但眼神却异常专注。他揉出的几块泥团，虽然离“光滑如镜”还差得远，但比起最初，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，至少切开看，大的气泡少了很多。
“还行，勉强算是入了门。”方文轩点了点头，语气依旧平淡，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赞许，“比我预想的要快。看来你对材质的感知确实有点天赋。明天继续，揉泥合格之前，别想碰拉坯机。”
林昭累得腰酸背痛，但听到方文轩这句“还行”，心里却比吃了蜜还甜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林昭就跟揉泥杠上了。白天在方文轩的工作室练习，晚上回家了还在琢磨。他甚至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一些关于“人体工学发力技巧”的低级知识包，用来改进自己的揉泥姿势。
在“木灵亲和”的微弱加持和自身的刻苦努力下，林昭的揉泥技术突飞猛进。一周后，他终于能揉出符合方文轩要求的“镜面泥”了。
这天，林昭刚从工作室出来，就接到了张胖子的电话。
“老林，救命啊！江湖救急！”张胖子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的。
“怎么了？又被哪个女主播骗了？”林昭调侃道。
“去你的！比那严重多了！”张胖子说，“我妈，你知道的，更年期，最近迷上了……盘串儿和养生！前几天不知道从哪儿听说，有一种用特殊‘能量陶土’做的手串和茶具，戴了能静心安神，用了能延年益寿，非让我给她搞一套。我寻思着，你不是在跟那个什么艺术家学‘玩泥巴’吗？能不能帮兄弟这个忙？”
林昭听得一头黑线：“能量陶土？手串茶具？张胖子，你妈这是被哪个微商‘洗脑’了吧？我学的是正经陶艺，不是搞封建迷信。”
“哎呀，我知道我知道。”张胖子连忙说，“我妈也就图个心理安慰。我的意思是，你不是会做东西吗？能不能用好点的泥料，帮我妈做一套看起来比较‘养生’、比较‘有格调’的陶器？不需要真有啥特异功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