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致易碎的人形手办,堪堪挂在他强健的臂弯里。
这种强烈的反差和掌控感,像羽毛轻轻搔刮过心尖,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痒意。
一股强烈的、想要低头攫取那份柔软的冲动在他心底叫嚣,被他用意志力死死按捺,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。
你匆匆洗漱完毕,胡乱擦了把脸,闷声道:“好了。”
镜中的他,目光依旧锁着你,那层因方才“可爱”景象而浮现的暖意瞬间褪去,眼底沉淀下深不见底的暗涌。
秦彻并未立刻松手,他低沉的声音贴着你头顶响起:“这一次,是为什么留下来?…是怕我食言,再去搅扰你的‘平静’?”
你身体微僵,透过镜子迎上他审视的目光:“我们之间的交易,从来…都是我心甘情愿跳下的陷阱。你没有强迫我,是我自己的欲望,我的不甘,我的执念…推着我,一步步走进你设计好的牢笼。”
两道目光在冰冷的镜面中激烈交汇、碰撞、撕扯。
秦彻血眸微眯,镜中的目光锐利如刀:“在这栋房子里,你对我冷眼相待、视若无睹,我都可以纵容。” 他话音一转,带着冰冷的警告,“但在外面,既然要演‘秦太太’,就给我演得像样一点。别再用那种…看灭门仇人的眼神盯着我。”
你下意识地看向镜中的自己,试图寻找他口中的“凶光”,眼神带着一丝茫然:“我…看你的眼神…很凶吗?”
下一瞬,他微凉的指尖已不容抗拒地捏住了你的下颌,强势地迫使你仰起头,对上他居高临下、深不见底的血眸。
他俯视着你,如同神只俯视蝼蚁,声音低沉而危险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教导:
“我教你一个方法。每次不得不与我对视时,就在心里默念——” 他刻意停顿,血红的瞳孔锁住你眼中每一丝波动,一字一句,清晰如烙印:
“‘我是来利用他的。在达到目的前离开他,是愚蠢至极的行为。’”
你睫毛轻颤了一下,下意识地眨了眨眼。
“现在,” 他面无表情,语气却带着绝对的命令,“重复一遍。”
仰视的姿势带来强烈的压迫和屈从感,下巴被他钳制着,你避无可避。
在他强大气场的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