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背脊抵着冰凉的柜门,迎着他的目光,忽然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挑衅:
“他恶搞的是我,这‘惩罚权’…不该是我的么?”
秦彻的指尖并未离开,反而顺着你下颌的线条,慢条斯理地游移到你敏感的耳垂,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。
他低沉的声音如同耳语:“哦?你想…怎么做?”
你压下被他撩拨的心绪,眼神清亮地直视他:“在那之前,我得先问清楚——我能做到什么程度?”
微微歪头,你目光瞥向他手上拎着的、屏幕还亮着的手机,“电话里那位…跟你应该不是简单的雇主和员工关系吧?能在阿尔伯特眼皮底下玩出花样的角色…你赋予他的权限,想必不小。”
你重新对上他深不可测的血眸,唇角勾起一抹探究的弧度:“那么,我呢?秦先生。在你偌大的王国里,你打算…赋予你未来的王后,多大的权柄?”
秦彻血红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兴味:“你想要…什么程度的权柄?”
“我对你的生意王国毫无兴趣,也无力染指。” 你回答得干脆利落,“但在生活里…只要我顶着‘秦太太’的头衔一天,” 你微微抬起下巴,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骄矜,“我就要享受一天,属于女主人的…绝对权杖。”
秦彻眸色骤然转深。
他毫无预兆地俯身,冰冷的唇几乎贴上你的耳廓,灼热的气息裹挟着低沉而充满占有欲的宣告,一字一句敲进你心底:
“如你所愿,我的太太。”
“我赋予你——统治我、以及我的一切的…绝对权利。”
第二天醒来时,秦彻果然已经消失无踪了。
你一个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前吃着早饭,寻思着接下来怎么对付那个薛明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,洒在客厅。
你第一眼就认出了沙发上的青年——那个执勤时总“巧遇”你的棕发混血儿。
问路、送奶茶、在你开罚单时“恰好”开走豪车…原来都是刻意为之。
记忆里那个挂着无害笑容的19岁留学生,此刻穿着黑白色机车服,水洗牛仔裤包裹着长腿,正翘着二郎腿,漫不经心地将一枚硬币在指间玩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,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