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伤亡。”他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,“当然,他们自己走路摔断腿,开车撞电线杆…这种‘个人行为艺术’,我概不负责。第三呢?”
“你说过,你的力量可以借给我用。我要那只乌鸦——那只一直被你用来监视我的、眼睛贼亮贼亮的乌鸦。”
秦彻插在裤兜里的左手似乎顿了一下,随即双手抱胸,换了个更显审视的站姿。
“它叫梅菲斯特。”他慢悠悠地说,血眸紧盯着你,“怎么?想利用它…反过来,监视我?”
你迎着他极具穿透力的目光,神情坦荡得近乎漠然:“我对你在干什么,没有丝毫兴趣。知道了,只会让我心烦。”
停顿了一秒,你清晰地、掷地有声地宣告真实目的:“我要它——去‘看’,去‘记录’。决定性的画面和证据…让全世界的人,都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地看到——这场灾难背后的真相!”
令人屏息的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膨胀。
你们的目光无声交锋,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。
窗外的流光偶尔掠过,在秦彻眼中投下变幻莫测的暗影。
时间被拉得细长,每一秒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。
你率先垂下眼睫,指尖悄悄攥紧了裙摆——离开的时间已经太久,祁煜随时可能找来。
“你…仔细考虑。”你声音略显干涩,打破了凝滞的空气,“我先走了。” 不再犹豫,你利落转身,快步走向那扇隔绝喧嚣的门。
就在指尖即将触到冰凉门把的刹那,秦彻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,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:
“无论是第四个、第五个,还是往后第一百个条件…” 他语速平缓,字句却清晰有力,“我都应你。”
你的脚步倏然停驻,身形微微一僵。
缓缓回身,你望向隐在暗处的他。
高大的轮廓几乎融入阴影,唯有那双血眸如淬火的星辰,穿透幽暗,牢牢锁住你的身影。
“我奶奶有句老话,”你迎着他深不可测的目光,唇边浮起一抹清浅的的笑,“男人婚前的承诺,蜜里调油;婚后的兑现,寡淡如水。”
秦彻闻言,喉间逸出一声极低的轻笑,那笑声带着一种奇异的愉悦和纵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