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头。”
薛影接回平板:“懂了。如果他们有什么猫腻,让缉私科李主任‘偶然’查到那批南非血钻。”
古董座钟的鹧鸪报时声里,薛明壮着胆子插话:“新义安那个捅死店员的愣头青,今天差点把小警察办了,要不要处理掉?”
薛影瞪了他一眼,将话锋调转:“刀疤强新收的三十七个马仔,二十五个是破产股民,九个是被吊销执照的医生。”
“这才是传统黑帮的可怕之处,失败者最易被兄弟义气蛊惑——就像丧家犬闻到腐肉。”秦彻重新坐回沙发按下遥控器,“新义安比缅北电诈集团聪明,他们懂得‘兄弟父母即我父母’。”
电子屏突然切到殡仪馆监控,画面里刀疤强正给小弟的祖母扶灵。
“这个我明白,法律给不了温饱时,暴力就会成为新的信仰。”薛明看向秦彻,“但是东南亚的货都走数字货币了,老爷子为什么还要我们陪这群垃圾玩过家家?”
冰锥般的眼神扫过来,梅菲斯特的尖喙将薛明的手指扎破,鲜血滴在金属树干上。
薛影赶紧丢去一条手帕,薛明将树干上的血迹擦净,两人背后一阵恶寒。
“阿明,回答我三个问题。”秦彻声音低沉得像丧钟发出嗡鸣。“一,谁允许你质疑父亲?二,谁给你胆子同情警察?三,还记得你父母怎么死的吗?”
梅菲斯特歪着头看向沉默的薛明,又调整姿势对准盯着薛明的薛影,最后振翅飞向秦彻手边的金属树枝架。
整个观景厅陷入三分钟的死寂。
“父亲要的不是地盘,是让所有人记住——谁才是制定规则的人。”秦彻抚摸着梅菲斯特的钛合金羽翼,“这种话我不希望再说第二遍。”
薛明擦拭完血迹后,将带来的密码箱平放在茶几上,虹膜解锁时的蓝光掠过他高加索山脉般陡峭的鼻梁:“三号码头监控系统的后门程序,附带海关总署副署长的加密通讯记录。”
“做得干净。”秦彻的目光掠过双胞胎颈间相同的蛇骨链,“下周军科展的安防系统升级,你们负责测试新型声波武器。”
两人退出观景厅后,薛明突然钩住弟弟长脖子:“感不感动?为兄冒死帮你问出不敢问的问题。”
薛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