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国坤离奇的死状在次日清晨的卧底任务面前,顿时成了过期的头条新闻。
黄督察摸着假发边缘泛起的油光:“兰亭会所涉嫌为政商名流提供特殊服务,你们两个,今晚扮成欲求不满的富婆,配合扫黄组取证。”
“yes sir!”ay姐敬礼时嘴角快咧到耳后根,拽着石化状态的你冲进灰扑扑的道具室。
霉味混着樟脑丸气息扑面而来,你望着满室衣架倒抽凉气——左边是东北貂王混搭巴黎世家的暴发户套装,右边堆着爱马仕丝巾缠绕的律师袍,角落还有件水钻多过布料的修女服。
“这是扫黄组祖传宝库。”ay姐熟门熟路掀开防尘罩,拎出件鸵鸟毛披肩往身上比划,“快挑一套你的战袍。”
你指尖拂过一件褪成茶色的旗袍,泛黄标签写着「2003卧底林美娟殉职前最后装束」:“这些衣服都”
“每粒盘扣都浸着前辈的体温。”ay姐将鳄鱼皮铂金包甩给你,“上周刚从廉政公署借的赃物!够买半套学区房。”
更衣镜里,ay姐的肉色束身衣勒出富贵曲线,三层珍珠项链在双下巴下晃悠:“记住咯,我现在是情场失意的珠宝商张太。”她转着足以乱真的十克拉黄钻戒指,“你是被我带坏的名校侄女。”
你比划着开衩到大腿根的礼服裙哀嚎:“姐,这布料还没证物袋的密封条厚实。”
“知足吧!”ay姐往你颈间扣上串蒂芙尼古董项链,“去年小陈扮夜店公主,被咸猪手摸得回来哭了一礼拜。”
扫黄组阿菲叼着菠萝油赶来加班,在你面前打开堪比军火库的化妆箱。
ay姐熟练地给自己化妆,阿菲忙着给你贴假睫毛做美甲:“会所经理都是人精,上次卧底就因为美甲贴片开胶露馅。”
“18年还是19年的时候扫荡地下赌场,有个荷官靠闻护手霜识破女警。”ay姐往腋下喷着香奈儿五号,又给你喷了迪奥花漾甜心,“现在黑道比警校教官还难糊弄。”
“菲姐你技术也太牛了。”你看着镶满水钻的延长甲,“可以直接开店了。”
上次陪祁煜参加香水发布会光美甲就折腾了整整四个小时,阿菲居然一小时快速搞定,你只感觉她手指在眼前乱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