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二十年,也只能拿到三百来万。而这次,虽然是以身犯险,但大不了被定个罪,判个十年八年,从经济利益的角度来看,似乎也是 “划算” 的。
可如今,一切都事与愿违,真正的鸡飞蛋打了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中央巡视组的调查方式如此出其不意,不按套路出牌,没有直接调查案件本身,而是另辟蹊径,去调查他的不义之财。现在,他不仅自己身陷囹圄,还连累了年迈的父母。一时间,他感到万念俱灰,精神几乎要崩溃。
然而,在短暂的缄默之后,傅传虎似乎又重新 “活” 了过来,心里有了自己的盘算。他想明白了,如果现在他坦白了一切,警方以故意杀人罪起诉他,很可能会判他无期徒刑,而那个领导为了自保,说不定会像当初对付高斌一样,想办法除掉他。
但如果他坚持高斌是自杀,与自己无关,中央巡视组一时半会儿可能也拿他没办法。等中央巡视组一走,风头过去,领导肯定会想办法救他出去。
傅传虎打定了这个主意后,在后续的审讯中,无论警方如何审问,他都坚持高斌是自己跳的楼,与他无关,其他事情则只字不提,表现得死硬死硬的。至于那六百万块钱的来历,他更是无法解释,也不敢说谎,因为根本圆不过来,只好选择闭口不谈。
傅传虎杀人案就这样陷入了僵持状态,专案组也不愿意在他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和精力。于是,他们将注意力转移,重点放在了追踪那六百万块钱的来历上,试图从这个关键线索入手,打破案件的僵局,揭开背后隐藏的真相。
韦有长与李秋水一起吃完饭,心里终于踏实了。
回到医院病房,韦泽厚正急得在病房里来回踱步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。他一看到韦有长,立刻快步上前,说道:“爸,省领导突然决定要到咱们一处工地考察,指名道姓要我亲自陪同,我现在就得赶过去。”
韦有长摆了摆手。韦泽厚又默默地看向病床上毫无知觉的韦青,眼神里满是担忧与不舍,嘴唇微微动了动,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,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,然后匆匆地离开了病房,脚步声在长长的走廊里回荡了许久。
几乎就在韦泽厚离开的同时,病房的门又被轻轻敲开了。原来是宝安县委宣传部长、岔口镇党委书记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