偿儿媳,另一方面也为惩罚儿子,限三天把钱打到陈雨晴的账户上。公司账户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,逼得韦泽厚把自己私人的钱全搭进去,又到银行贷了三个亿的贷款。
“自那以后,老爷子就不待见韦泽厚了,见了面就如那天到喜来登一样,好像没看见,集团有什么难事请老爷子出面,老爷子理都不理。我的伟儿老爷子都不待见,还是我们天天教他,给爷爷跟前跑, ‘爷爷!爷爷!’的叫着,爷爷才问候一声,摸摸他的头。我的英儿喜欢姐姐,姐姐多么不待见,她还是追着姐姐亲,老爷子才喜欢些。这两年老爷子身子越来越不好,尤其今年经常昏迷住院,我们早已给他准备好墓地,准备着埋他。谁知那天他一下好端端的,太吓人了。”
李秋水不无嘲弄的说:“怕是老爷子没死,分不到遗产着急吧?”
曹雪妮并不忌讳这么说她,又笑着说:“我虽然自私,贪婪,得了一步想一步,想多占些财产,可我也不那么傻。泽厚说,老爷子早立了医嘱,他的现有财产及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将来都是韦青的,我们想都别想。可韦青是谁?还不是韦泽厚的女儿。现在老爷子的财产是留给韦青了,将来就说不定了。”
曹雪妮沉浸在回忆中,满脸胜利者的傲娇和得意,沉吟了片刻,她又说:“说起韦青,你是不知道老爷子有多宠韦青,听说韦青两岁时,老爷子就把集团交到韦泽厚手里,不管了,整天就背着韦青玩。
“韦青三岁的时候,一次集团开会,非要老爷子参加,老爷子就背着韦青参加会议,就在自己主位置旁边多摆了把椅子给韦青坐。下面公司的人正在汇报发言。韦青突然举手,老爷子就立刻叫停别人发言,说:我青儿有话要说。会场立刻鸦雀无声。韦青真就站在椅子上,手指着会场的人说:你们一个一个尽说些听不懂的话,糊弄小孩呢。
“当时,逗得会场哄堂大笑。老爷子却不乐意了,站起来说:我青儿的话就是我的态度。说完背着韦青走了,弄得会场好不尴尬。韦泽厚着急的把开会的人骂了有一个小时,接着开始大整顿,辞退了二十多个中高层领导。可想而知,韦青在老爷子心目中有多重要。
“韦青上学说不去了,老爷子立刻就给学校请假,绝不违孙女的意。可人家韦青就那么聪明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