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随意地放进口袋。
【警告！检测到追踪信号】小柒突然说道，【名片上有纳米定位器】
林小凡暗自心惊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：\"李主任，我还有课，先走一步。\"
走出凤鸾厅，林小凡将名片丢进了垃圾桶，快步走向教学楼。他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，好好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。
\"小柒，告诉我实话，\"林小凡在无人的楼梯间停下，低声问道，\"系统到底是什么？为什么会选中我？\"
小柒沉默了几秒：【这是一个秘密项目的副产品。最初目的是开发量子计算辅助系统，但在第三代实验中发现，系统会自主选择与其波长匹配的宿主】
\"那苏雨晴呢？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？\"
【她是项目创始人的女儿，同时也是最成功的实验体。但她的系统已经开始崩溃】小柒解释道，【每个系统都有使用寿命，当能量耗尽，宿主要么死亡，要么被清除记忆】
林小凡回想起苏雨晴记忆中的那个可怕画面——自己倒在楼梯口，七窍流血。那就是他的未来吗？
\"我们能阻止这一切吗？\"
【理论上可以，但需要找到系统的源头并重新编程】小柒的声音有些犹豫，【但风险极高，可能导致当前所有宿主同时死亡】
林小凡正要回答，突然听到上方传来脚步声。他警觉地抬头，看到苏雨晴站在楼梯转角处，静静地看着他。
\"你在跟系统对话？\"她问，声音不再是往日的冰冷，反而带着一丝疲惫，\"你的系统叫什么名字？\"
\"小柒。\"林小凡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回答了，\"你的呢？\"
\"我没有给它取名字。\"苏雨晴慢慢走下台阶，\"它只是个工具，一个缓慢杀死我的工具。\"
她靠近林小凡，低声说：\"今天的奥数竞赛是个陷阱。他们想测试你的量子感应能力。\"
\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\"林小凡警惕地问。
\"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未来——不只是死亡的那一个。\"苏雨晴的眼神复杂，\"还有另一种可能，你找到了解除系统的方法，把所有人都救了。\"
她从口袋里取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