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看一眼那些人,心说,我不能死。我还要给谷禾报仇,我还要拯救这个星球。我已经死过两次了,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活下去。
他心里说着,左手提着外袍,用右手的剑割下一片布当作绷带。
布片被拉紧后,直把东郭剑云痛得龇牙咧嘴,剑上的血污也让他心想,但愿那四个家伙没有艾滋病,但愿地上的黄土没有病毒。
不等他系好,这群衣衫褴褛,形同叫花子的人再度围上来。东北侧一个只剩下半拉耳朵的家伙,不等包围圈合拢,率先对东郭剑云举起木榔头。
东郭剑云放弃检查布片有没有包好,重新拿起剑,连滚带爬向他扑去。
残耳朵看东郭剑云朝自己扑过来,立马改变榔头的角度,朝地上的东郭剑云砸下来。
他身体两边的人也没有闲着,看东郭剑云靠近,举起钉耙和钢叉,心有灵犀般同时对着东郭剑云猛劈。
东郭剑云一不做二不休,一边收拢身体,一边跪着挥剑迎向他们的武器。
钢铁钉耙与长剑相交,喷出一片火星,铁钉化作飞溅的钢雨。木制榔头从中间被一分为二。
钢叉比较幸运,逃过东郭剑云的长剑,砸在他脚边的地上,发出噗的一声响。
东郭剑云不等钢叉再次被挥起来,左腿用力猛蹬,让整个身体离开地面蹿向右侧,与此同时,他再次挥剑削向钢叉主人的脖子。
伴随着鲜血飞溅,他的右脚落在地上。紧接着是一股让他无法忍受的疼痛从小腿冲上神经中枢。
他一边用左脚接地,一边和钢叉的主人同时嚎叫起来。
他没有时间思考下一步的动作,本能反应让他向着左侧,单腿跳一下。
榔头主人看着自己手里粘着马毛的兵器还在发愣,东郭剑云反手一剑又劈向他的胸口。
他立足未稳,身体不自觉地倒向左侧。利剑早已挥出,没有劈中榔头主人的胸口,却斩断他的双臂,也把他手中榔头的木柄砍成两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