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母终究不忍心,转身就走进屋去取银子。范父和范康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纠结,他们舍不得银子。但是就这么看着范平痛苦至死也于心不忍,没多久,范母就拿着银子出来了。
范母刚想把银子递给孟宛冰,就被范父给拦了一下,范父说道:“宛冰,你毕竟与平儿夫妻一场,难道当真如此绝情吗?”
孟宛冰:“你们毕竟与范平亲人一场,看他这么痛苦,还不拿银子给他买命,难道要看着他疼死吗?”
一旁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起哄:“就是,就是,难道要看着范平活活疼死吗?更何况银子原本就是人家孟宛冰打猎赚得,你们家已经占了大便宜了。”
孟宛冰上前一步,从范母手里拿过钱袋,打开一看,连银票带着现银,正好二百两。
孟宛冰随手把药方交给范母,这才笑道:“各位,大家一起给我做个见证,从此我孟宛冰与他们范家恩断义绝,大路朝天各走一边。”
说罢,孟宛冰就不再理会范家众人,拉着顾鸣晨就走。
“今天晚了,你要不在我家休息一晚,明天再走?”孟宛冰问道。
顾鸣晨点头道:“好啊。”
孟宛冰带着他去了自己与父亲的老房子,那个房子在孟宛冰父亲走后,她就没有再回去住过,但是她还是会定期去收拾一下那个房子,所以那个房子是随时可以住人的。
孟宛冰带着顾鸣晨到了那个房子里,房子在村西边,更靠近山里,离村子中心比较远。
屋中东西不多,摆放得井井有条。孟宛冰稍微打扫了一下,让顾鸣晨去住她父亲之前住的屋子,自己则是回去了自己的房间。
厉害的猎户其实收入远比农民要多得多,孟宛冰父亲还在的时候,他们父女二人过得很好,也不缺银子。那时候的孟宛冰总是无忧无虑的,反倒是去了范家这些年,为了那一大家子,费了不少心。
现在回到这个家里,真是一派轻松。
晚上,孟宛冰烧了热水,给顾鸣晨的屋里送过去,就看到房间里有一个陌生人,孟宛冰警惕地问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是我啊!”顾鸣晨眼中含笑。
孟宛冰听到熟悉的声音,“顾大哥?这就是你原本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