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,“一个月后,拿着这个去部队报到。钥匙是家属院的,地址我写在车票背面了。”
苏窈抓住他的手腕,神色恹恹道:“这么快?”
“已经多留了一天了。”他苦笑,“军令如山。”
火车站台上,穿着军装的陆砚京格外醒目。
他紧紧抱着苏窈,在她耳边叮嘱:“记得按时吃饭,自行车别骑太快……”
“知道了,陆连长,”苏窈强忍泪水,“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。”
汽笛声响起,陆砚京不得不松开她。
在上车前最后一刻,他突然转身,当着所有人的面深深吻住了她。
“等我。”他在她唇边留下这两个字,然后头也不回地登上了火车。
苏窈站在原地,看着火车渐行渐远,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。
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车票和钥匙,突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。
苏窈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后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车票。
窗外夕阳将房间染成橘红色,那些喜庆的装饰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寂寥。
她深吸一口气,锁好门窗,闪身进入了空间。
空间里弥漫着熟悉的气味,她种的已经西红柿抽出了嫩芽。
苏窈蹲下身检查土壤湿度,指尖沾上湿润的泥土时,突然想起昨晚陆砚京握住她手腕时的温度。
她猛地站起身,拍了拍发烫的脸颊:“想什么呢!”
第二天一早,苏窈骑着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回村。
这辆车是陆家给的彩礼之一,锃亮的车架在阳光下闪着光。
她特意换了件浅蓝色衬衫,却遮不住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痕。
“哟,娘子怎么一个人回来了?”村口的王婶挎着菜篮子,眼睛像探照灯似的在苏窈身上扫视,“陆连长呢?”
苏窈单脚撑地,笑容得体:“部队有紧急任务。”
“刚结婚就扔下媳妇跑了?”
王婶嗓门陡然提高,几个在河边洗衣的妇女立刻凑了过来。
李寡妇甩着湿漉漉的手阴阳怪气:“该不会是嫌弃某些人吧?”
“李姐这话说的,”苏窈不紧不慢地打断,“军人以服从命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