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都没有，什么话都敢往外说，这要是被黄管事知道了，他的下场，他都不敢想。
“那你可知道，在这司膳司，是本官的职权更大一些，还是他黄满仓的职权更大一些？”褚烟烟的声音还算温和，只是她的眼睛，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小方子的反应。
“自然是大人……”仅仅五个字，小方子却说出了一种又抖又颤的感觉，此时他只觉得自己腿软的厉害，甚至突然明白了，入宫的时候公公教的规矩，怪不得都要跪着回主子的话呢，这站着，也有点站不稳啊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可知道，在这司膳司，你到底该听谁的话？”褚烟烟的眼底，渐渐晕染了笑意，这小方子的名册信息褚烟烟是看过的，是个胆小本分的，如今这么一看，倒还真的如此。
小方子已然是彻底站不住了，当下心一横，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，“奴才自然是要听司膳大人的，只是司膳司的太监，都是黄管事管着的，奴才实在不敢不听黄管事的话。”这一长串的话，说的别提有多利落了，就仿佛是憋足了一口气，一股子全都宣泄了出来。
“哦？”褚烟烟微微一挑眉，这个消息倒是新鲜，她竟然不知道，这黄满仓不只是掌管采买这一块的人手，这竟是成了司膳司的无冕之王了？
所有的太监都归他掌管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他已经行使了很大一部分属于司膳的职权，这显然早已经超过了黄满仓能管理的范围，这件事，别说是褚烟烟了，就是裴怀瑾那边也没有探听到。
“黄满仓并没有权利处置你们，你们何需听他的吩咐？”褚烟烟有些想不明白。
小方子当下把心一横，“司膳大人有所不知，这司膳司的前任司膳大人，和黄管事私交甚密，有任何吩咐一直都是黄管事负责传达的，若是我们不听从，司膳大人定会责罚，所以奴才们不得不从。”
这话一出，褚烟烟的眉头瞬间拧起，她倒是没想到，如今的赵司闱当初竟是如此的……恋爱脑，好好的司膳，就这么让一个太监给架空了，看来这司膳司真正的土皇帝，哪里是赵司闱，可不就是这黄满仓么。
“月华，从二灶房叫个小太监过来守着大库房，小方子先跟本官走，免得一会儿黄管事让人为难了你去，今日本官倒要看看，这司膳司的水，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