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有余辜。
褚烟烟勾出了这四个字，裴怀瑾念了好几遍，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。
嗯，还好，他家的小精怪虽然单纯又胆小，但总归还是将心疼他放在第一位的，只不过眼下，还是别吓到了小精怪才是，万一真的把人吓的好几天都不露面，那才是麻烦事。
“烟烟是想问，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看到褚烟烟在纸上勾出的字，裴怀瑾刚初具模样的喉结，上下微微滚动。
“那应松阁十分偏僻，我前些日子寻到了宫中舅舅的旧部，我们素日就在那里传递消息，怀瑾熟知宫中小路，平日里极小心，从不曾被发现过。”
“想来，那小喜子今日是要来寻我麻烦的，结果一路跟着我过去，这才发现了我与人交谈，他拿这件事威胁我，我们就发生了争执。”
话说到这里，一切都还是很真的，那小喜子确实是送上门来找死的，若不然，裴怀瑾其实还不想这么快对他动手。
毕竟这条狗，最是能帮他夺取小精怪的关注和心疼了，可偏偏，他自己找死。
“所以他就把你推下去了？”褚烟烟急切的在纸上画着，气的呀，心肝都在颤。
看看，这是个什么玩意儿，自己崽崽这才刚过了几天好日子，这小喜子就又找上门来了，他主子还在病着，他不伺候在床边，倒是想着来欺辱裴怀瑾，这简直是根子里就烂了的坏人。
“嗯。”裴怀瑾再次垂下眸子，掩住了眼里的几许幽深，“他许是失手，都怪我，身体实在是瘦弱，根本推搡不过他。”
这话，就是半真半假了，他确实瘦弱没错，可他会落下去，那还真不是小喜子推的，可说到哪去，也没人会相信，他会自己从那样的高处就这么跌落而下。
如果当时小精怪不赶到的话，哪怕有自己的人在边上守着，怕也要摔出个好歹来，可裴怀瑾，就喜欢这样赌。
他就是要赌，他的精怪会来。
而事实也一如他所料，这是他用命换来的答案，如此的让人满意，他怎会不开心呢。
“我当时就应该打死他才对！”褚烟烟气坏了，她虽然没在现场，但也已经想象到了那场面。
那小喜子还不知道怎么欺负了自家崽，如果她没来，那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