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呸!我爹裤子脏了,回家我不会给他洗吗?!家里没水还是没肥皂了?!轮得到你一个外人,一个寡妇,献殷勤给他洗裤子?!还是洗这种贴身的短裤!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!打的什么龌龊主意!”
杨国琼越说越气,眼泪又涌了上来,既是委屈,也是愤怒。
这话一出,周围的村民们更是炸开了锅,议论声嗡嗡作响,跟一群苍蝇似的。
“哎哟,这可真是……光天化日的……”
“杨胜利这老家伙,看着老实巴交的,没想到啊……”
“那郭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这俩人……”
“啧啧啧,这借口编的,谁信啊?摔田里头了,还偏偏让个寡妇给洗贴身裤衩?”
“就是啊,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?”
杨国琼这话,简直就是往杨胜利那本就烧得旺盛的怒火上,又狠狠浇了一勺滚油!
“你个死丫头!我看你是皮痒了!敢这么说话!”
杨胜利被女儿当众戳穿,又羞又怒,扬起蒲扇般的大手,带着呼呼的风声,就要往杨国琼脸上扇去!
杨国琼吓得一闭眼,倔强地挺着脖子,却没躲。
“杨胜利!你敢动国琼一下试试!”
张佩珍厉喝一声,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,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,张开双臂,像老母鸡护崽一样,将杨国琼死死护在身后。
那蒲扇般的大手,离杨国琼的脸颊只有几寸远,硬生生停在了半空。
杨胜利对上张佩珍那双喷火的眸子,手僵在那里,落也不是,收也不是。
张佩珍冷笑,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杨胜利和郭秀秀的脸。
“怎么?被说中心事,恼羞成怒了?想打人灭口啊?你们这对奸夫淫妇!还要不要脸了!”
“编瞎话也不知道编个像样点的!摔田里头了?亏你们想得出来!”
“我看你们俩早就勾搭在一起,不止一天两天了!不然,谁家正经男人会让个寡妇洗贴身裤衩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