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,都尽数还给恩师了,”
赵寒溢原本还不理解他口中的还给恩师,是什么意思,
可当苏白清揭起青霖的衣袖时,发现他手无缚鸡之力后,他皱眉道:“你被挑了手筋?”
赵寒溢几乎是那一刻,就明白他为何不应战,
一个以剑术为尊的仙者,若被人挑断手筋,那便是一辈子都拿不起刀剑,注定与剑道无缘了,
赵寒溢咬牙切齿道:“到底是谁如此心狠,竟动手挑断你的手筋,”
他似乎对青霖一事颇为同情,大概是同位剑修的份上,
沈蕴又凉凉的插了一句:“他若不想,整个千钧派上下,何人敢挑他的手筋,”
青霖见什么事都逃不过沈蕴的法眼,便也如实道:“手筋是我自己挑的,我既已选择叛出师门,便是选择抛下过往的一切,我早已不再是千钧派的白钰,只是星河小镇的青霖,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似乎早已忘记挑断手筋的痛楚,
苏鲤觉得,这青霖算是一个狠人,
只是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,
如若他真的喜欢岳兰,依师门对他的容忍程度,大概率也会接受岳兰,可为何他会选择叛离师门,这样决绝的方式,
赵寒溢燕眼底划过一丝失落,也为剑术天才的陨落,感到惆怅,
“赵仙长剑术卓然,我没挑动手筋之前,恐怕也不会是你的对手,赵仙长不必遗憾,”
青霖似乎是看到赵寒溢的不自在,这才出声说道,
“青霖兄谦虚了,你我之间不提胜负,有缘一见已是幸事一桩,”
赵寒溢说着举起一杯酒,朝青霖敬去,
青霖身体不适合饮酒,故以茶代酒,
吃完饭后,周彦还未回来,苏白清与赵寒溢一个往东,一个往西,分开去找,
沈蕴与商清苓早早就回房去了,
苏鲤与南宫绫则帮岳兰一起洗碗,顺便听一听八卦,
“兰姐姐,你是脖子上的晶石真漂亮,这也是青霖公子送给你的吗?”
南宫绫也是和苏鲤一样,自来熟,叫起姐姐来,甜丝丝的,一点都不做作,
岳兰柔声道:“这是他三年前送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