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锋潜伏在灌木丛后,目光跟死死地锁着战场中央那个络腮胡大汉——石漠。
瞅着姬夫人和夕瑶那枪法,让他心里头总觉得有点儿熟悉,那种灵动里头带着狠辣,优雅里头又藏着杀机的风格,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。
可这会儿,他也没工夫多想,所有的注意力,都死死地盯在眼前这场血肉横飞的战局上头。
战场上头,刀光剑影,血肉横飞,惨叫声、兵器碰撞声,混成一团。姬夫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劲装,手里那杆长枪,就跟那从海里头钻出来的游龙似的,每一次刺出去,都又准又狠,直取要害,要人命。她身子飘忽,在敌人堆里头穿来穿去,枪尖儿指到哪儿,哪儿就得有血花子“噗嗤”一下绽放开来。
她的枪法,既有那种大开大合、气势磅礴的劲儿,又有那种细致入微、精巧多变的变化,让人瞅着眼花缭乱,根本摸不着门道。那些个北蛮大汉,虽然人多势众,跟那潮水似的,可面对姬夫人这般神鬼莫测的枪法却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。
风铃和念幽那俩丫头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,剑光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姬夫人身侧护得滴水不漏。
风铃的剑法,轻灵飘逸,就跟那在花丛里头翩翩起舞的蝴蝶似的,每一次出剑,都带着一股子俏皮劲儿,可那剑尖儿上,却暗藏着致命的杀机。
念幽的剑法沉稳狠辣,招招都直取敌人的要害,剑锋所过之处,血迹斑斑,惨不忍睹。她们俩一个攻一个守,一柔一刚,将那合击剑阵使得滴水不漏,让那些个北蛮人根本就没法儿靠近姬夫人半分,使得姬夫人可以心无旁骛地杀敌,压根儿就不用担心自个儿的后背。
另一边儿,夕瑶跟石漠进入了白热化。
夕瑶的枪法,跟姬夫人那是一脉相承,可瞅着呢,却更显得冷厉,更显得直接,少了几分花哨,多了几分实打实的杀招。
她的每一枪,都直指石漠的要害,逼得他连连后退,狼狈不堪。石漠虽然力气大得跟头牛似的,手里那把大砍刀也沉重无比,可面对夕瑶的枪法也显得有些吃力。他的大砍刀每一次劈下去,都被夕瑶用长枪巧妙地格挡开来,发出“铛铛铛”的刺耳金铁交鸣声。
然而,北蛮人毕竟人多势众,而且个个都悍不畏死跟那疯狗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