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起这同事,我话里话外透着赞赏,“这人认真也努力”
韩一便有些疑惑,“那你干嘛说她写得很差”
认真想了下,“。。。因为写得确实很差”
他笑着说,“你其实可以说写得可以,但是还有提升空间”
摇摇头,“她可以转身就走,我也不会废话,然而没有,那我就与她多说几句。 况且,我的真话都听不得,以后甲方的真话怎么听?”
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,目的达到,也就不用多说了。
走了一会儿,前面有个瘦高老头,背着手走得缓慢,身边一只黑狗亦步亦趋。
目测那狗的体格,老头手里的绳子估计作用不大。
然而那黑狗出奇的稳重,遇到小狗凑上来乱叫骚扰,也只是看两眼,不理会,继续跟着老头走。
与他在标记的地方停下看了会儿前一阵我们新种的树苗,待转头再看,那一人一狗过了转角,也就看不到了。
韩一啧啧称奇的感叹羡慕两句,旁敲侧击两句,又磨了一会儿牙,我白了他一眼,终于叹息,说,“香瓜三岁之后可以考虑养一只,等她读大学了,那狗也该寿终正寝了”
他愣了愣,摇摇头说那还是不要养了。
坐在长椅上,看着天上的月亮,问我,“你说名字是什么呢?”
想了想,“是礼物吧”
“要是香瓜不喜欢怎么办?”
笑着说,“那我就让她自己选”
“选什么?”
“低级追求和人格自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