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大姐刚翻好了此处的垃圾箱,走向彼处,手中的袋子摇摆,发着叮叮当当的噪响。
轮椅上的大哥,肩上落着雪,厚厚的围巾,眉毛染了霜,单手托腮,思绪游离千里之外。
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,小口咬着酥饼,看那熟悉的小白车由远而近,麻利的倒车入位。
门开,他从车里钻出来,一边走一边自以为潇洒的回脚一踢关门,带起一溜雪花儿。
便当袋子甩的老高,大幅走出去几步,偶有所感的望过来一眼,走几步,又望一眼。
然后屁颠颠蹦蹦跳跳的一路小跑。
脑子里关于工作的一些思考,在刚刚见到他的一瞬,就被自己随手扔进了思维的角落。
笑容刚刚浮起,就被拉入了温暖的怀抱。
说他一句,“你又不系羽绒服拉锁”
顺手接过麻花蛋糕和酥饼,笑着说,“荷尔蒙爆炸了,上楼亲个小嘴儿呀”
拍了拍他的额头,“亲你个脑袋”
他走出几步,转头哈哈笑着,“亲脑袋也行啊,哈哈哈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