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猫在叫”
“呜呜的是什么猫”
“是一种叫呜呜的猫”
愣了愣,忽然笑起来,“哈哈哈哈哈,叫呜呜的猫,哈哈哈哈哈”
无语看着他,“。。。我又没有讲笑话”
他哼着歌,煮着茶,裤子歪的,露出一截蓝色短裤,傻兮兮的。
转头看向窗外,窗子倒影,发钗凌乱的女人,领口歪的,露了半个肩膀在外面。
换了睡衣,躺在床上,想到那三个字,心里还在笑。
我爱你。
我爱你。。。吗?
可要比“嫁给我”好听多了。
忽然翻过身来,“诶,我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
他吹着茶沫,背对着我,“快五年了啊,不是刚问过?”
毯子放在腿上,折了一下,随意说,“我们回家吧”
他语气有些可惜,“待够了?不是还有一周假期?”
微微笑着,“回去领证”
背对着我点点头,“嗯”,忽然转头,一脸惊喜,“啊?认真的?”
笑着看着他,“即使将来某天,你不喜欢我,我也不喜欢你了,至少现在,此刻,我想和你结婚,是认真的”
一个人坐在床上,腿上盖着毯子。
一个人坐在沙发,端着新煮的花茶。
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睛。
彼此心知肚明的。
不用户口簿,不用民政局的印戳,不用傻兮兮的合影,甚至不用勾一勾小手指头。
自今日起,他是我的先生,我是他的妻子。
连夜收了行李,第二天一早,告辞小婉月,临走彼此留了大约永远不会拨出的号码。
告辞老板与老板娘,约定了明年还来。
长途大客,赶飞机的路上,赶城际火车,一路返程,始终被他牵着手。
打开家门已是半夜,换衣裳洗漱的功夫,他做了两碗鸡蛋面。
一碗清汤,一碗麻辣。
一碗鸡蛋熟透,一碗半生半熟。
一碗有葱花,一碗没有。
饭后他翻翻找找,原来户口簿早被他藏在了家里。
一页页翻着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