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过年,不知雪场开不开。
送走小祖宗,看着狼藉的客厅,相视一笑,分工协作。
开着门透透气,对面门开,小姑娘出来贴春联。
韩一果然去搭话,“小孩儿,都初一了才贴?”
小姑娘怯生生的回答,“昨。。。昨天没在家”
“吃了吗?”
“吃什么?”
“吃饭了吗?”
“吃了呀”
就是无营养的对话,依然聊了许多句。
正自感慨他的碎嘴子,忽然听那女孩说,“叔叔你这头发剪坏了”
他爽朗的哈哈笑着,“我妻子剪的,怎么都好看”
妻子。。。之前觉得官方,现在又觉得,有点好听。
尤其他与别人介绍时。
没结婚,可以叫妻子的吗?
喜欢他,想怎么称呼都可以。
太阳不知不觉落下,夕阳照得天空红彤彤的,不似平日的灰白。
天边划过飞机,在云层上留了条白色的线。
他站在一边,咔嚓咬了一口苹果,腮帮鼓鼓的,嚼啊嚼,咕咚咽下,看着天空的那条,感叹一句,
“啊,飞机拉的白色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