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窝。
好像在举行着古老的仪式,原始的像沙漠里两株根系交缠的旱地植物,在干涸中摸索地下暗河的脉动。
初尝滋味,欲求不满,风雪一夜。
凌晨两点,告饶服软,彼此赤身拥抱着,缩在被子里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清晨,半睡半醒时预料中的情况又至,逃命似的钻进了卫生间,他跟着后面送睡衣和被子。
双手合十的求他,“晚上晚上,不喜欢白天”
早餐时并排坐在一起,感觉有所不同,仿佛人格与灵魂又贴近一些,感情又上升一点,彼此互望着,憋不住笑。
不是腼腆,是心照不宣的原来如此。
看着他穿衣,给他带好便当,吻别,看着他出门。
跑到厨房,端着咖啡,隔窗看着他把便当挂上车把,看着他拍掉车座上的积雪,慢慢出发。
喝着咖啡,想着昨夜的疯狂,红晕爬上脸颊。
最近怕是都要受点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