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可能。
就又因这种无用的小事稍稍纠结。
二小姐也如以往类似,来问我选哪个颜色的水彩。
随便指了个淡色,又和她强调起高考的重要,“须得认真对待”
“我又不是那块料。。。老板这个多少钱?”
话总这样左耳进右耳出的。
买了水彩,去火车站买了票,又去小商品转转。
傍晚在简易棚子里吃了鸡汤豆腐串和炒面,好久未光临,老板娘夸二小姐女大十八变,自是不能说割了双眼皮的事。
晚上回家路上转了圈市场,进了单元门,奶奶在一楼打麻将,探头探脑看看,正是兴头,也不好打断。
回了家,放好水彩,收好菜,喂了白猫,喂了小白。
二小姐躺在沙发床上吃薯片,我浇了花,挨着坐下,她脑袋拱啊拱的躺在腿上。
仰着脸,可爱的,笑,“姐,咱俩多久没这么安静待一会了?”
点了她额头一下,“你会说话之后”
她嘻嘻哈哈的笑,“你不爱说,我只能多说点啊”
“这话,也有人与我说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