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类似二小姐的声音在警告:他只是在哄我开心。
又想起那幅画,正常情况下,能做到这种程度吗?
无论白天如何平淡美好,熄了灯,就又开始天人交战。
不是我与他的矛盾,是我们与人性的矛盾,既想又克制,于是痛苦。
床上滚了几圈,结局就是他去卫生间冲凉水,我站在窗边吹冷风看月亮。
偶尔一瞬觉得不该读研,又暗骂自己鬼迷日眼,恋爱谈成了白痴。
只是他知道男人的办法,我却还不知道女人的办法。
因而我还在凡尘自我救赎,他却转瞬入了佛性,一秒入睡了。
清晨便与昨日一般,只是这次早餐也不吃了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,渔歌清亮,桌上那粥早结了脂膜,冷到不能喝了。
下楼吃了饭,店老板打了招呼,见我不理会,嘟囔一句,“俩人性格还真天差地别”
微微脸红,快速吃了饭,又出门去找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