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胡乱把他的手打开。
物件不多,男生也忌讳入女寝,本计划一趟趟运下来。
却见他与舍管室的阿姨聊了一会,竟开开心心的上了楼梯,还对我挥手。
顺着楼梯走,老旧建筑散发着老化橡胶、电线、洗衣粉混杂的独特气味。
抬头看着他的背影,手指点了点他后腰“你怎么说服那个阿姨的?平时不苟言笑的,怎么刚刚笑成一朵花了”
“我说我是你哥,还编造了一些凄惨身世,又讲了几个笑话”
“。。。你满嘴没几句真话”
“塞了一百块,说帮忙搬寝室的,马上下来”
“。。。”
推开寝室门,被褥卷好,洗漱用品、衣物和书打包进一个大箱子,不要的物件又收拾出一大袋子。
临走一起打扫了卫生,提着东西出来,宿舍门缓缓关闭,连同夕阳与大学的回忆,一齐锁进了记忆里。
钥匙还给宿管阿姨,推开门,一步迈出。
宿舍楼铁门在身后合拢的刹那,呼出的白雾模糊了玻璃上的倒影。远处食堂飘来的腊八粥香,与路灯新亮起的光晕一同漫过雪地。
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
夕阳下,要去走新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