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窖的事。
袖子挽起,亚麻衬衫满是泥点,牛仔裤在篱笆上刮出个口子,大约累着了,擦了擦汗,随手摘根黄瓜,衣襟上蹭了蹭就咬。
“孩子实在,看就本分”姥姥一脸满意。
撇撇嘴,那是您没见过他耍猴儿的嘴脸。
太阳西斜,菜园子里老人的笑声不断。
那一个个蹩脚的冷笑话,也不知姥姥到底喜欢在哪里。
终于聊到告辞的环节,张开双手就要一个熊抱,吓得老太太哎呦哎呦的闪躲。
抽空望来一眼,也是让人胆战心惊的不怀好意。
却没再口花花,收拾好了杂物,洗脸洗手,起身告辞。
姥姥拍拍我的胳膊,点点头,意会,与姥姥说“我也走了,顺便送他”
夕阳西下,距离不远不近,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。
总是瞥见他的目光,有些不自在,就问他“总看我干嘛?”
竟然回一句“喜欢看,想一直看”
“。。。”
没见过脸皮这样厚的男人。
何况。。。
你总大大咧咧的看我,我还怎么偷偷看你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