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唐雪，陆秉舟仔细观察下，也看出来了。
眼前的老板娘，跟袁丽丽的外婆长得很像。
因为唐雪的问题，老板娘身体颤了一下，她盯着唐雪，眉头紧蹙，“你，你是谁？”
唐雪该怎么说呢？
说她是袁丽丽的同学？
可真袁丽丽是特务生的孩子，假袁丽丽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特务。
说老板娘长得像袁丽丽的外婆？
老板娘连袁丽丽是谁都不知道。
唐雪跟陆秉舟都不知道袁丽丽外婆的名字。
而且付云香还活着，为什么不去揭穿冒名顶替她的特务呢？
想了又想，唐雪试探问，“您认识袁忠良吗？”
老板娘皱眉，摇头，“不认识。”
“那华唐县呢？您还记得吗？”唐雪又问。
老板娘再次摇头，“不记得。”
“我爱人二十一年前受过一次重伤，她的脸也是那个时候伤的。我那时候有一次家里粮食实在不够吃，想去乡下亲戚那里试试能不能借点粮食，在汇南河里发现趴在一块浮木上的她，她当时已经陷入昏迷，身上的伤很重，被刺了好几刀，脸也……”老板停顿，看了一眼老板娘的脸。
唐雪跟陆秉舟心里已经有了猜测。
唐雪又一次发问，“您的脚心，是不是有一颗黑痣？右脚脚心正中的位置。”
她问得很认真，老板娘跟唐雪对视，点了点头。
“您母亲在找您。”唐雪说。
老板娘跟老板对视，他们还以为唐雪或是陆秉舟是老板娘家里的小辈，原来不是。
虽然老板娘很想见到自己的亲人，但还是先仔细跟唐雪询问了一下。
关于各种特务之类的事情，唐雪不好在这店里直接说，不过能说的还是跟老板娘说了一下。
老板也讲了他救下真正付云香之后的事。
他当时也很害怕，可还是大着胆子下河探了探付云香的鼻息，发现付云香还有气，就把她救上岸。
当时付云香的伤重极了，被刺了好几刀，一张脸被划得惨不忍睹，送到医院抢救了好长时间。
付云香命大，伤得那么重，竟然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