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手机的震动，苦艾酒先是一愣，随即镇定地将手从口袋里伸出理了理头发。
“没什么事就散了。”琴酒收回视线，瞥了眼伏特加后便飘然离去。
一旁，基安蒂也没再多言，幽怨地瞪了眼苦艾酒。
“少得意。”
“误会。”苦艾酒闻言假笑一番，“你还是一样很无知。”
“无知？你在说我无知？！”基安蒂感到好笑，“收起你卑劣的嘴脸！你敢说卡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玛丽立即打断，眉眼里透露出几分不悦，“敌人还没解决，自己人倒是先对付起来了？”
“谁跟她自己人。”基安蒂闷哼一声，恶狠狠地盯住眼前苦艾酒的眸子，“我承认你很漂亮、很聪明，那位先生欣赏你，琴酒器重你，但别以为这样所有人都会向着你。”
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，”她的眼中隐忍着什么，留给对面的只有一个愤怒和孤独的背影，“和你那张虚伪的脸。”
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。
“ridiculo……”
目送着基安蒂愤然离开的身影，苦艾酒掩下眼底的不屑，嘴角微微颤抖。
“你还好吧？”看似关心，却很冰冷。
“早习惯了。”
玛丽嘴角划过一丝弧度，缓缓开口，“有些事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“……”苦艾酒眉头微皱，没有回答。
对方全然当她默认了。
“你和波本合作很久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苦艾酒挑眉，“怎么？”
“他是卧底这件事你当真不知道？”
灯光微暗，她们互相看不清对方的面色，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酒厂里显得刺耳。
“你们已经确认他是卧底了？还是说让我解决掉他示忠？”
“没有。”玛丽浅笑，“你知道琴酒一直很信任你，从未让你做什么来示忠。”
“是吗？”想到刚刚琴酒投来的审视的目光，苦艾酒回以微笑。
“其实你没有必要问我这么多。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。”
“当初是组织让我和他搭档的。你这又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、怀疑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