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惧,若是被朝廷所用,定是陛下的一员大将。”
听着张孝儒的话,叶君义脸上浮现一抹担忧:“可朕曾贬他入御马监,他恐会怀恨在心。”
“君臣父子,陛下是君,林轩是臣,君让臣死,臣不得不死,只是让他受三年苦罢了,他怎么敢恨陛下?”张孝儒说道。
“再者,林轩能说出诗人有国界的话,说明他是心向大乾的。”
叶君义认可的点头,林轩的这句话可谓是振聋发聩,一语点清很多人。
京城文人从仰慕苏文,一下子变得警惕他,都怀疑他来大乾的目的。
而且只是随意反击,就让秦安声名狼藉,抬不起头。
最关键,林轩的诗绝妙无比,为大乾争了颜面。
“君不见,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这黄河是什么河?”叶君义看着手里的张孝儒誊写的诗稿,疑惑的问道。
张孝儒眉头微凝,思虑了一会说道:“这里的黄河很有可能说的是乾江。乾江流经黄土之地,卷入大量泥沙,水质浑黄。”
“妙,妙极!黄河之水天上来。”叶君义脸上红光焕发,兴奋的说道。
“我记得林轩还有几首未做完的残诗,你和周渊的关系不错,应该得到了吧?”
张孝儒见叶君义这样问,脸上浮现一抹尬色:“不敢隐瞒陛下,那几首残诗臣让林轩补全了。”
“那还愣着作甚?赶紧给朕誊抄啊?”
国子监前所未有的热闹,那些没有去诗会凑热闹的学子,都后悔的捶胸顿足,这样大快人心的场面错过了。
他们只能从其他学子的口中,遥想当日林轩意气风发,碾压苏文的场面。
国子监内成群,议论纷纷,不是讨论着林轩的残诗,就是讨论着当时苏文被打脸的事。
“这林轩简直不是人,他留下的几首残诗,已经十几天了,整个京城一个人都补不全。”一个文人有感而发。
“我觉得林轩的诗才比苏文强多了,苏文的诗,哀婉幽怨,哭哭啼啼,犹如一个怨妇一样,除了情就是爱。林轩的诗豪迈洒脱,犹如仙人。”
“不错,苏文要是诗圣,那林轩就是诗仙!”
南楚文风兴盛,南楚文人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