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器如何嘶吼都寸步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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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该起床了。”
安苏在朦胧中皱眉,敲门声像隔着一层毛玻璃般模糊不清。她艰难地撑开眼皮,发现窗外还泛着铅灰色的晨光。当她拖着酸软的身体拉开门时,康妮正神经质地左右张望,手指绞着围裙边。
\"现在才几点?\"安苏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,喉咙干涩得像塞了把沙子。
康妮没回答她的问题,反而急切地探头往房间里看:\"昨天那幅画呢?\"她苍白的脸颊上浮着不自然的红晕,像是跑了很远的路。
安苏扯出一个慵懒的笑,慢悠悠地倒回蓬松的羽绒被里,丝绸睡裙在床单上铺开一片涟漪。\"我的早餐呢?\"
厨、厨房还没开始准备\"
\"那你来这么早做什么?\"安苏故意拉长声调,余光却紧盯着女仆的每个表情变化。
“我来拿那幅画,再不放回去就……”康妮突然住嘴。
安苏猛地坐直身体,丝绸被面从肩头滑落。\"所以,\"她眯起眼睛,像只发现猎物的猫,\"这个庄园真正的"女主人"其实是幅画?\"
康妮神色犹豫,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多说。
安苏突然掀开被子蒙住头,声音闷闷地传出来:\"算了,不关我的事,我要睡回笼觉。\"
\"求您了!\"康妮扑上来扯她的被子,“我只知道主人说过,这个庄园就是为了那幅画建的,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,”安苏扯着被子的另一头和她“拔河”,康妮更着急了,完全没有看到安苏得逞的笑容。
“那你们平时是怎么出岛的?”
康妮突然松开被角,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,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:\"离开?\"她歪着头,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,\"没有人能离开永恒之境。\"
安苏心里咯噔一声,“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,来了之后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吗?”
“我就是在永恒之境出生的,能在这里出生的人是最幸运的人,这里可是……”
安苏打断她,“所以,这里的人,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吗?那这个庄园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突然噤声。
一阵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