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正的心腹。
恐怕他和狗皇帝之间,有什么自己、甲六、鸣鹤都不知道的特殊联络方式。
所以,一旦他们之间断了联络,那老太监见状不妙,多半已经跑路!
更甚至,很可能联络了长孙家的其他人。
于是白拂雪令甲六、乌恩他们一面监视着长孙家其他皇室,尤其是在外的藩王们的动向。
若有异动,就地格杀。
既然敌在暗我在明,白拂雪他们也不知究竟是长孙家哪个会被推出来当出头鸟,不可能将长孙家的人全杀了。
杀,怕是也杀不完,长孙家已在人间经营了两千余年,到处皆是。
真论起来,中州随便单拎一个普通小市民出来,可能祖上往上数也出自长孙家。
所谓敌不动我不动,只能被动的等待长孙家的人先出手。
所以,这费御史,如今是不是长孙家推出来试探自己的?
白拂雪眯了眯眼,他懒懒斜坐在雕刻精美的银座上,手肘撑在扶手,手掌支颌。
一双略显黯淡的浅红瞳孔,似在凝望那个御史,向他笑道:“既然费御史想要刑部、大理寺共同办案,那就办好了。”
他最近在药瘾的折磨下,完全没多少力气,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。
但那费御史虽口口声声要刑部、大理寺共同办案,但他看似已达到目的,显然并不满足,依然固执地唤了声,“皇上!臣恳请大将军回避此案!”
长孙朔他强撑着睡意,才没有因无聊睡过去。
一想到被糖舅舅从行宫的床上拖来上什么早朝,还完全听不懂,本来就很气了!
虽才五岁,但又不傻,面对这老爷爷此刻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态度,又不是看不出来。
于是不满地嘟起嘴,不悦地再次重复道:“听糖舅舅的!”
费御史等几个老臣闻言,一脸悲痛,自以为不被人察觉,实际早被乌恩、温箐等一干武将,敏锐地看在眼里。
他们相互对视一眼,默默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。
他们又偷觑向龙椅旁,半边身子软塌塌的,斜倚靠在银座上的白拂雪。
心中思量,也不知他究竟是因新帝年幼,摄政监国,今已权倾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