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情？\"
包厢里的暖气打得很足，热得她脱下了外面的米色大衣，空气里还氤氲着浓郁香气的熏香，一切都让她无所适从。
面前的顾母脸上的笑容，渐渐扭曲，她只能看到一张一合的嘴唇，扭曲变大，像是要被吞噬进去。
\"除此之外，莺莺你还有别的意见吗？\"
杨莺忍着头痛，恶心，反胃，终于听完了顾母的长篇大论，\"你是说我回到顾家，就给我百分之五的股份，嫁给周辞谦就能拿百分之八的股份，相应的周家也要位顾家注资。\"
真是好算盘啊，要不是她提前咨询过张鹤，还真会被顾母的这番慈母心肠给忽悠了。
表面上是顾家亏了，实际上是拖周家下水，到时候里外不是人的就是她了，可惜了，她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。
\"对了，莺莺那个孩子就留在顾家吧，你带到周家也不太方便，而且也影响你们再要个孩子，妈妈会帮你照顾好他的，就当弥补小时候你不在身边长大的缺憾。\"
说着，顾母的手搭在了杨莺瞬间冰凉的手背上。
她怎么敢的，居然想拿荣宝来威胁她。
杨莺死死的盯着桌上的杯子，咬着牙，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她的手缓缓抽出顾母温热的掌心，睁大眼睛看清她的每一寸表情，\"那顾芯爱呢？\"
提到养育了多年的女儿，顾母表情放松，眼底闪过一丝可惜，嘴角轻微勾起，\"当然是让她回杨家，你放心，芯爱不是问题，这孩子很懂事，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。\"
\"她提出来的？\"杨莺故作不解。
顾母捏着骨瓷茶杯，小口抿着，点头默认。
\"那哥哥呢，他也同意吗？\"杨莺放慢了语速，柔和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，\"我记得之前哥哥对芯爱最好了，芯爱走到哪，哥哥就跟到哪，就像护花使者似的，哥哥的眼里都容不下别的女生，明珠姐都快嫉妒死了。\"
像是想起什么，杨莺轻笑两声，\"还记得以前芯爱的追求者都被哥哥赶跑了，哥哥对芯爱真好啊！\"
杨莺根本分不清，顾愈对顾芯爱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情感，可他对顾芯爱是位称职的哥哥，她能确定，顾芯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