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问你,还有要不是你出门的时候拖拖拉拉,现在我们也不会堵在这。”
又看向周知礼,眼含希冀,“哥哥你和我一起走吧,爸爸肯定饿坏了,奶奶说过吃饭要准时的,不然容易落下病根。”
杨莺翻了个白眼,心底嗤笑,怎么可能,他的胃可是铁胃,嘎嘎好的那种,常见的总裁胃病,他可一点都没有。
前几天夜市回来,杨莺就因为一天之内吃得太杂,后半夜肚子疼,反观周辞谦什么事情也没有。
思绪不受控制的回到那天夜里,杨莺侧躺在床上,蜷缩着身子,企图缓解疼痛,只有这样将腹部尽力压缩,疼痛才会减轻。
一阵疼痛过后,肚子好像恢复了正常,杨莺也放松下来,闭着眼试图重新入睡,可比睡意先来的是痛觉,胃里又开始造反了。
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一块了,杨莺的大腿又蜷缩了起来,膝盖抵着胸部,像是在抵御肚痛带来的冷意。
“好痛啊,”杨莺不自觉的发出了低语,这时不时的阵痛,真是太难熬了,她努力想要让自己催眠,熟睡过去。
只要睡着了,痛觉就感受不到了,这也是杨莺每次得出来的经验总结,只要再捱几小时,到了天际渐渐泛白,睡意缓缓袭来,痛觉就就和黑夜一起离去了。
杨莺攥紧了被子,眉头紧皱,紧咬着下唇,在这寂静的夜晚,独自品味这痛苦,默默忍受。
突然她的背部传来热意,是周辞谦贴了过来,大手搭在她的腰上,却摸到她的膝盖。
周辞谦饱含睡意的声音响起,“怎么蜷成一团了,是太冷了吗?”
“没有,”杨莺对他不欲多说什么,但是声音瞒不住,气若游丝的。
周辞谦坐起身,“啪”的将房间的灯打开了。
杨莺叹气,双眼紧闭,将被子拉起盖着头,实在是太刺眼了。
灯光下杨莺的身影无处躲藏,薄被下的形状就只有一团,周辞谦上手揭开被子,却被杨莺死死拽住。
周辞谦低声诱哄,“乖,莺莺让我看看,是哪里难受?”
杨莺一把夺回被子,“不要。”
却被周辞谦抓住了手腕,侧躺着的杨莺,头发凌乱,还有几缕发丝被冷汗浸湿,粘在了脸上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