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令人眩晕的莫比乌斯环。某个机械化的声音在环中回荡：
\"第九万次文明重启实验失败转入休眠模式\"
林渊的残存系统突然捕捉到关键数据。他猛地转头看向西南角——那里有截正在汽化的玄骨分身，骨缝里卡着半页焦黄的纸，隐约可见\"stack overflow\"的水印。
\"红绫！\"他甩出血髓剑，\"那老东西偷了阁主的编程笔记残页！\"
幻魔纱与剑光同时绞碎玄骨分身，但更多僵尸已经围成密不透风的阵型。它们腐烂的嘴唇开合着，齐声诵念令人毛骨悚然的祷词：
\"凡代码皆有漏洞凡系统终将崩溃\"
林渊突然笑了。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跳动的血色符文——那是被卸载的情感模块留下的空洞。当第一具僵尸的利爪刺入胸膛时，整个尸群突然僵住，它们眼窝里的磷火全部流向林渊胸口的漩涡。
\"感谢老铁送来的算力。\"他抹去嘴角黑血，\"现在轮到我的僵尸币挖矿协议了。\"
苏红绫看着满地突然开始整齐划一结印的僵尸，幻魔钉差点脱手：\"你让它们挖矿？\"
\"准确说是分布式验证节点。\"林渊踢了踢脚边正在用骨指在地上刻哈希值的僵尸，\"用阴气代替电力，用尸变替代共识机制——\"他突然咳嗽着单膝跪地，\"就是有点费命\"
大殿突然剧烈震动。那些刻满符文的算筹冲天而起，在月光下组成巨大的区块链图腾。玄骨老人的惨叫从地底深处传来，他的本命法器\"九阴算盘\"正在一颗颗崩碎成数据粉末。
当最后一丝阴气被抽干时，林渊的系统突然弹出他从未见过的蓝色界面：
[获得上古ai碎片x1]
[解锁技能：僵尸集群智能]
[副作用：每日需消耗10单位恐惧值维持]
苏红绫的幻魔纱突然缠上他脖颈：\"解释下，为什么我的识海里多了个叫"git"的奇怪印记？\"
林渊望着正在自动重构代码的尸群，突然伸手抚过她失明的左眼。数据流从指尖涌入那道狰狞伤疤，在眼窝深处构建出不断旋转的二进制星云。
\"因为从现在开始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