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提示——【命门在左脚跟】。
\"死吧！\"老人祭出本命尸丹。
林渊笑了。
他轻轻敲击凝固的血晶，尸丹突然调转方向。老人惊愕地看着自己左脚跟的光缆自动绞紧，系统提示幽幽浮现：
`kill -9 玄骨老人_pid`
深渊里传来服务器宕机般的轰鸣。
当最后一滴血晶蒸发时，林渊发现自己站在纯白的虚无中。苏红绫的衣裳正在数据流中分解，露出肩膀处一模一样的条形码。
\"现在，\"她苦笑着指向虚空，\"你该看看真正的天元界。\"
无数个监控窗口在他们面前展开，每个画面里都有修士在重复固定的动作循环。最中央的屏幕上，血煞老祖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说话：
\"测试脚本第次迭代。\"
林渊的胃部痉挛起来。
他忽然理解为什么系统能吸收恐惧值了——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巨大的恐怖谷。那些嵌套的位面坐标深处，传来硬盘读取的咔嗒声。
\"该醒了。\"苏红绫突然推了他一把。
血池重新液化，林渊发现自己趴在池边，手里攥着半截光缆。系统面板弹出新消息：
【获得临时权限：灵气浓度调节（00001~00002）】
【解锁成就：楚门的世界】
池底传来玄骨老人最后的诅咒，声音却像劣质音响的电流杂音。林渊擦掉脸上的血，看见苏红绫正在重组幻心铃，铃铛核心的芯片闪烁着微光。
\"下次\"她欲言又止。
林渊突然将零宽字符按在她眉心。
圣女惊愕的表情凝固了，瞳孔深处闪过数据流。林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：\"别装了，你的幻术对程序员无效。\"
血雾重新笼罩血池时，系统日志最底部浮现一行小字：
`警告：npc苏红绫觉醒度+10`