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黑客帝国》吗？\"
\"什么？\"
\"没什么。\"他拉起苏红绫的手按在幻心铃上，\"现在我们是这个世界的运维了。\"
倒计时显示00:45:32时，他们站在血池中央的数据节点上。林渊看着四周漂浮的弟子记忆碎片，突然转头：
\"如果重置能让你族人复活\"
\"那死去的村民呢？被血煞老祖吞噬的弟子呢？\"苏红绫的指甲掐进他掌心，\"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，林小贱。\"
血池底部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。林渊的系统界面疯狂刷新：
【警告：检测到恶意进程\"夺舍者exe\"】
【危险等级：最高】
他苦笑着看向倒计时。
00:30:00
\"看来老东西比系统崩溃更急着弄死我们。\"
苏红绫的幻心铃突然分解重组，变成一把由代码构成的长剑。她将剑柄塞进林渊手里时，指尖的温度终于恢复正常。
\"运维先生，\"她嘴角勾起熟悉的讥诮，\"该打补丁了。\"
林渊握紧剑柄的瞬间，整个血池的数据流突然向他们汇聚。倒计时在00:15:00时突然停滞，天空中的乌云裂开一道缝隙。
透出的不是阳光，而是某种更古老的、星辰般的二进制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