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命门在左脚跟。\"
林渊的指尖还悬在茶盏碎片上方，视网膜上猩红的警告框突然扭曲成一行小字。他猛地抬头，正对上苏红绫骤然收缩的瞳孔——那里面映着茶汤里逆旋的符文，正顺着侍女衣角爬上她的脚踝。
\"error 1314：道侣模块与血池核心进程发生死锁\"
系统提示音在脑内炸响的刹那，林渊突然抓住苏红绫的手腕。茶盏碎片割破掌心，血珠滴在侍女尸体逐渐僵硬的左脚跟上，发出腐蚀般的\"滋滋\"声。
\"玄骨老狗的命门？\"苏红绫的媚音里带着颤，\"你什么时候——\"
\"嘘。\"
林渊的视线穿透她肩膀，看向悬浮在空中的血色数据流。原本显示幻魔宗防火墙的警告框里，此刻正疯狂刷过加密通讯记录。最上方那条用朱砂标红的讯息，赫然是血煞老祖的魂印：
【九重天阁灵脉分布图已收到，夺舍容器培育进度92】
\"林师兄好手段。\"苏红绫突然贴近他耳畔，吐息温热如毒蛇信子，\"连老祖的夺舍计划都敢监控？\"
茶盏碎片在林渊掌心碾成齑粉。
他眼前闪过三天前血池底部看到的场景——那些浸泡在灵液里的克隆体，每具左脚跟都烙着与玄骨老人相同的尸斑。系统后台持续占用的异常进程，原来是在同步上传他的修炼数据。
\"error 404：幻魔宗神识防火墙已升级\"
新的警告框弹出时，林渊突然笑了。他拽过苏红绫的手按在自己胸口，那里有十七道正在渗血的符文锁链。
\"不如我们做个交易？\"他舔掉唇边血渍，\"用你童年记忆里那个九重天阁的禁地坐标，换老祖通讯录里所有联系人。\"
血池突然沸腾。
无数克隆体同时睁开眼睛的瞬间，林渊视网膜上闪过终极提示：
【恐惧值达标，激活\"以彼之道还施彼身\"特效】
苏红绫的指甲陷进他血肉：\"你早知道我是——\"
\"卧底？\"林渊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，\"不，我只是在老祖进程里发现了有趣的东西。\"他指尖划过她锁骨下方，\"比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