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猛地站起身,“韦公,这些画皮妖莫不是与朝廷叛逆有所勾结?”
韦伦紫袍下的手指轻轻敲击案几,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:“小道长所忧虑的,正是本官担忧之事。近日,本官收到密探传来消息,奉天叛军之中竟有妖人相助。这梁州城又地处要冲,战略位置极为重要。若是被妖邪掌控了梁州城,那后果…”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其中利害。画脂楼的妖邪之徒竟然与奉天之乱有关,这意味着梁州城的危机不仅仅是妖邪作祟,更可能是一场动摇国本的阴谋。
“可是,这妖邪之徒究竟来自何处?他们与奉天叛军又是如何勾结的?”一名官员皱着眉头问道。
韦伦沉思片刻,说道:“这正是我们目前所面临的难题。密探并未得到确切的消息,只知道这背后的势力庞大而神秘,势力纵横交错,如一张无形的大网,笼罩在梁州城和整个天下之上。”
就在众人沉默之际,韦伦突然起身,转向袁何人,长揖到地,“袁道长,实不相瞒,如今这梁州已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。先前为了应对画脂楼之乱,我等已将各地高人、道士、和尚、术士请了一波又一波,但皆奈何不得那‘画脂楼’。
韦伦顿了顿,目光中满是无奈与忧虑,继续说道:“听闻道长乃六壬道统传人,这六壬道统在道门之中威名远扬,想必道长法力高强,定有办法解我梁州之危。所以,还望道长不吝援手,助我梁州渡过此劫。”
袁何人连忙起身,拱手回礼道:“韦公,您不必过于忧虑。降妖除魔、护佑苍生,本就是我道门义不容辞的责任,贫道定当全力以赴,不负韦公所托。”
话音刚落,厅内突然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袁何人身上,连烛火都似乎停止了跳动。
李炫注意到师父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六壬道统传人?这个名号似乎颇有分量。
“韦公,若真如此,事态比想象更为严峻。贫道建议立即双管齐下——一面肃清城内妖患,一面筹备勤王事宜。”
一名留着山羊胡的官员冷笑出声:“袁道长说得倒是轻巧。梁州兵力本就有限,在这画脂楼的妖邪威胁之下,已经疲于应对。如今又要双管齐下,谈何容易?这兵力要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