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风扬起,就如天上的云卷云舒。
熨烫好之后,瞬间惊艳了府里下人。
风声很快传进白静姝耳朵里。
旧仇新怨,令她压抑了这两日的怨恨之气瞬间冲昏了脑子,怒不可遏地带着青墨杀进辛夷院。
静初正欢喜地拿着裙子在身上比画,雀跃不已。
李妈催促她入内试穿,看是否合身。
白静姝见正如他人所说,那布料与自己珍藏在库房里的一模一样,立即眸子里冒出火来。
“这匹流云锦我自己都没舍得用!母亲留着给我做陪嫁的,竟然被你这个小贱人偷了来!”
静初见她果真中计,装作一脸受惊,双手护着新衣裳,接连退了三步:“裙子是我买的,不是你的!”
“你也配!这流云锦料子乃是我舅父从南方给我带回来的,上京压根都没得卖!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东西?青墨,给我把她衣裳拿过来!”
青墨立即上前,抢夺静初怀里的裙子。
静初左右躲闪,一把推开青墨。
“这裙子是我让李妈给我买的,我没有偷你的东西!”
“就算真是你买的又如何?你可别忘了,这里是白家!你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,吃的喝的,都是我们白家的!你这种低贱的人,也配穿流云锦?”
李妈上前试图解释,刚开口就被白静姝狠狠地踹了一脚。
“连你个狗奴才也敢与我犟嘴了是不是?”
雪茶求助地望向枕风宿月,见二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,丝毫没有上前帮静初的打算,顿时满脸失望。
刚迈出去的腿,犹豫着收了回来。
主仆二人生拉硬拽地撕扯静初的裙子,静初双手攥紧了衣裳,不肯松手。
白静姝强硬地去掰,连拧带掐:“你敢跟我玩心眼,抢了我的男人,哄着宴世子给你撑腰!
如今还敢偷我的流云锦,穿着勾引男人去吗?我就算是烧了,也不给你穿。青墨,拿石头砸她的手,给我使劲儿砸!”
雪茶被气得小脸涨红:“枕风姐姐,她们简直欺人太甚了!”
咱主仆四五个人啊,还能让她骑在脖子上拉屎不成?
枕风与宿月依旧站着没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