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却哄得白家麻溜地退了这门煞费苦心求来的亲事。”
他表示,很怀疑。
白府。
白二婶几乎是一路飞奔,激动得双腿打颤。差点把自己绊了一个跟头。
她拍拍心口,看一眼眼前的重楼院,深吸一口气,压抑下脸上的幸灾乐祸。
这才扯高了嗓门:“大嫂啊,不好了,出大事儿了!”
重楼院里。
白陈氏还在因为宿月的事情生闷气,将眼前花架上盛开的杜鹃花修剪得七零八落。
白静姝在一旁添油加醋。
“我就说这个傻子不能留下,迟早就是个祸害,你偏生不信,非要依着大哥,现如今她有宴世子为她撑腰,日后岂不更加有恃无恐,不把您放在眼里?”
白二婶一声高亢的大喊,吓了院中母女二人一跳。
白陈氏不悦地呵斥:“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大呼小叫的?不知道的,还以为火烧腚了呢。”
白二婶大口喘着气,夸张地拍了拍大腿:“我倒是宁肯火烧腚了呢!也好过我大侄女日后悔断了肠子。真是气人啊!”
白静姝蹙眉:“我有什么好后悔的?”
“敢情你们还不知道呢吧?景安回府没跟你们说?”
白陈氏不耐烦,丢了手里剪刀:“究竟什么事情,你就别磨磨唧唧地卖关子了。”
白二婶这才吞咽下一口唾沫:“前几日朝中有人弹劾宴世子眠花宿柳,身染脏病。”
白静姝酸丢丢地撇嘴:“活该,与我们有何干系?”
“关系大了!今儿朝堂之上,皇上当众责问清贵侯,然后将宴世子召进皇宫,着令太医给宴世子诊断,以堵悠悠之口。”
“然后呢?”白陈氏顿时有些紧张。
若是坐实了此事才好,日后老太爷回京,也好有个交代。
白静姝一颗心也顿时提到了嗓子眼。
白二婶懊恼地一拍大腿:“然后,太医说,宴世子压根没病,好得很!”
“什么!”
母女二人异口同声:“不可能!”
白静姝又追问: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我家二爷,今儿遇到了太医院相熟的一位大人,他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