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鞭子指点着白家的斗拱飞檐,廊檐下悬挂的鎏金牌匾:
“众所周知,白家现如今的地位富贵,都是用献祭她白静初的命换来的。你若嫌脏,便扒了周身的绫罗绸缎,摘下满身的金银首饰,从这里滚出去!别一边享受别人的血,一边立贞节牌坊!”
一句话,铿锵有力,面上的笑似乎淬了寒冰。
院中所有人鸦雀无声。
白静姝的脸白了又红,呼吸都变得急促,目光却舍不得移开分毫。
白静初想,她只见了池宴清一面,便这样神魂颠倒,懊悔不已。
等日后得知,池宴清洁身自好,所谓的花柳之症不过是子虚乌有,那她岂不悔得肠子都要青了,当场吐血而亡?
自己要不要发发善心,提前送她一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