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如释重负，那她就可以放心地回草原和毛茸茸们待在一起。
刚想要和领导告别，却见塞恩特神情略微有点严肃地说道：“这会你应该没事吧，我需要和你谈谈。”
姜许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，晨光斜斜切过食堂的玻璃门，将来往人群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俩这会还在食堂门口，姜许好奇地询问：“就在这儿说吗？”
当然不是，塞恩特带姜许去了他的办公室。两人坐下后，姜许心里有些忐忑，不知道塞恩特会和她说什么。
“别紧张。”塞恩特忽然开口，修长手指推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薄荷茶。
瓷杯贴着掌心的温度让姜许稍稍镇定，浅抿一口，清苦的薄荷味在舌尖散开。
塞恩特目光微闪，语气尽量温和地说道：“关于沃托星球动物园，有件事一直没有和你说清楚。你入园以来工作的认真态度大家有目共睹，我想现在可以将这件事和你坦白了。”
听到塞恩特这样说，姜许连忙回道，“哦哦，应该的，正常工作单位都有个入职考察期，通过了才会将单位的事情全都和职工讲清楚。”
塞恩特没想到姜许对此接受良好，便接着说道：“其实你负责照顾的大狮子、棕熊、黑白熊都是帝国人的兽态。作为亚斯兰帝国的公民，你应该知道帝国人之中除了一小部分基因出错的，剩下的人都可以自由变化兽态。”
姜许柳眉微挑，她是知道帝国人能变化兽态，但不知道会有人愿意在变成兽态后被人当作野生动物照顾。
塞恩特从姜许脸上看出了什么，解释道：“他们因精神力失控暴走永久困在兽态，失去人类意识和自主变身能力。这里其实不是动物园，而是帝国为这些战斗英雄提供的最后收容所。”
“永远都无法变回人类了吗？”姜许有些动容，眼前浮现出拴子蹭她掌心时湿漉漉的眼睛，欢欢笨拙打滚讨要零食的模样，贝贝用脑袋轻轻顶她腰侧的亲昵。她从未想过，这些朝夕相处的毛茸茸，竟然曾经是与她一样的人类。
“以前的确如此。”塞恩特的语气难得透出几分急切，“帝国科学院耗费巨资研究了漫长时间，一直没能研制出治疗精神力失控的特效药。”
“以前？”姜许很快抓住了塞恩特话里的重点，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