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将自己的家底调查的清清楚楚,不禁后背发凉。
邓大非当然不想拿出来横山雪莲,万一被小白毛强行借走,那可就是有借无回啊!
这时邓大非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赵开。
:“什么横山雪莲,杀鸡蔫用牛刀,一个普普通通的花柳病被搞得如此复杂。”
赵开这时就像大人拍小孩一样,拍了怕邓大非的肩膀,表示包在他身上。
赵开短短的一句话,无异于一记巨大的耳光打在了王夫口和小白毛的脸上。
如果真的如赵开所说,邓龙得的是普通的花柳病,王夫口和小白毛可就真的没法在医界混了,那就意味着他们连一些基础病都治不好。
这时只见赵开拿出一个弯弯曲曲的粗大银棍当成针,缓缓的朝着邓龙扎去。
此时王夫口和小白毛心情复杂,如果赵开一针下去,邓龙好了,那么他们的老脸可真就没有地方放了。
粗大的银针缓缓的下垂。
邓龙由于由昨天见这根粗针的心理阴影,见到银针后,昏智的神志突然清醒。
一阵剧烈的疼痛后,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,邓龙的全身立马既不疼也不痒了,整理了一下衣襟,将扔在地面上的折扇拾起,风流少主的气度又重新恢复了几分。
王夫口和小白毛看到这一幕简直已经目瞪口呆。
:“这么简单的一针,就好了?”
王夫口和小白毛连邓龙得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,赵开竟然轻松的治好了!
赵开看他们懵逼的表情,心下一笑,
:“若是你们能看出来他是什么病,那就奇怪了,因为他根本就没病!嘿嘿。”
王夫口和小白毛再看赵开的表情,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不屑与蔑视,只是猜测不透赵开到底是何方神圣!若说赵开是籍籍无名之辈,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。
王夫口仔细回忆着赵开刚才的动作,突然神情肃穆的朝赵开问道,
:“难道前辈就是号称粗针妙手的神医粗谱学前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