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京城自从秦胥走后,就一直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。
南方没有什么战力强的军队,都是一些维稳用的地方驻军。而且羌人能够击败虎威军,并且在三天之内突入到宁安城。
这样的战斗力,地方驻军绝对抵挡不住,哪怕是由秦胥率领也不行。
不少豪门大族已经开始思索后路,甚至有一些胆小的已经开始举家搬迁。
整个京城一片愁云惨淡。
云慕这些天来就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,整个人憔悴至极。
凌乱的胡渣,厚重的眼袋,再加上深深的黑眼圈,无论是谁看了也不能把他和“皇帝”两个字联系起来。
秦胥已经离开了五天,以他的速度,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宁安城。
可是迄今为止,云慕收到的战报依然是五天以前,报告宁安危急的那份。
难道是宁安城失守,秦定远和林毅已经阵亡,而秦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也中了羌人埋伏生死不知?
秦胥有没有可能中埋伏?
当然不会!
这是云慕心里最强烈的声音。
但前有秦燕归遇袭身死,秦胥又为何没有这种可能?
极度的焦虑下,云慕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稳重,心中思绪杂乱各种猜测。
时间已是深夜,身体极度疲惫,但云慕却固执地待在御书房。
大殿内烛火摇曳,一幅巨大的地图挂在墙上,云慕一动不动站在地图前,似乎要把地图望穿。
几名当值太监远远地躲在一旁,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他,只有陈皇后陪在他身边。
“陛下,您也不要太过忧心,秦老将军应该已经到了宁安。有他在,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陈皇后柔声道。
陛下昨晚就没睡,一直心忧南方战事。眼见陛下一天天地憔悴下去,她心中着实担忧。
云慕没有接他的话茬,反而问道:“你说这些天为何一封军报都没有?难道秦老将军他们”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心中的担忧更甚。
就在这时,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。
“陛下——陛下!迎光传来军报!”
只见一个瘦小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