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保密,不告诉别人!”
维族姑娘又催促我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”
我苦笑着摇了摇头,便给维族姑娘说了来新—疆的细节。
昨天晚上,艾伦把我拉黑,我心情糟糕到了极点,找一家小酒吧,独自一人喝了一夜酒,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马上来新—疆寻找十二木卡姆。
我记得观看“十二木卡姆”表演的时候,主持人说过,那些民间艺人,都来自新—疆叶羌县。
而叶羌县最近刚刚修建了机场,通了航班,主持人还说,欢迎大家有机会去叶羌做客。
我便订了一大早去叶羌县的机票,醉醺醺地上了飞机。
没想到,下了飞机,却被这维族姑娘给“拐”到了这个木吉村。
“那你真的算是和艾伦分手了?”
维族姑娘蹙眉,若有所思问道。
“她都把我拉黑了,我现在想联系她也联系不上,当然是分手了”
给素昧平生的维族姑娘倾诉了郁闷,我的心情感觉好多了。
世事无常,悲欢离合本就是人生常态。
允许一切发生,才是真正的强者。
“那你恨艾伦吗?”维族姑娘又问。
“恨?怎么可能?我对他只有愧疚”
我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艾伦是一名严谨理性的医生,当然不可能理解我这个为音乐痴狂的疯子
她已经签了一家s市的医院,不可能和我异地恋,更不可能放弃工作跟我来新—疆,我们分手其实是最理智的选择
算了,一切都过去了,我现在只想寻找最原始最本真的十二木卡姆,其他对的我都没有任何意义了!”
“那你就跟我走吧,我保证让你听到最原始的十二木卡姆!”
维族姑娘笑着站起了身。
“呃你要带我去哪里?你叫什么名字?”
我这才想起来,我连维族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“咱们正式认识一下吧,我叫帕夏古丽!”
维族姑娘歪着脑袋,大方地伸出了手笑道。
“呃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了,田毅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握住帕夏古丽的手,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