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—萄的,顺便来银行取钱。
我赶紧提着西梅过去说道:“大叔,称一下吧,这些西梅多少钱,我付给您!”
“吃去嘛!”
维族大叔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一挥皮鞭,就赶着马车走了。
他还是一脸严肃,目光炯炯地盯着前面的路,仿佛我的客气冒犯到了他。
我无奈苦笑,摘了一颗西梅送进嘴里
比蜜还甜的汁水,带着清香,温暖着我宿醉后受伤的味蕾。
这样品质的新鲜西梅,在魔都起码卖几十块一斤。
大叔居然一下子就送了我好几斤。
我愣了半天,抬头却见一个漂亮的维族姑娘,笑盈盈地盯着我看。
那维族姑娘皮肤白皙,俏皮的高鼻梁,头戴花帽,身材苗条,背着一个旅行包,手里还拖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,就像一只小蚂蚁拖着几块大面包屑。
小镇的街道路面虽然是柏油的,可一个姑娘拉着两个大行李箱还是很费劲的。
而她笑盈盈地盯着我一直看,显然是想让我帮助她。
我忽然也没有了社交边界感,走过去笑了笑,就帮维族姑娘拉起了两个大皮箱。
虽然语言不通,可微笑却是全世界通用的语言。
维族姑娘也笑着点头致谢,拉起行李箱,带着我来到了一家饭馆。
门口招牌上有维语和汉语,几个大大的汉字写着“儿子娃娃拌面馆”。
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?
来吃饭的人都是儿子娃娃?还是开饭馆的老板是儿子娃娃?
不管是什么意思,这“儿子娃娃”听起来总有些不敬的贬义。
虽然不懂饭馆招牌的意思,可我知道,维族姑娘带我来,是要请我吃饭。
我要是拒绝,她可能会像那位维族大叔一样不高兴吧?
为了不冒犯她,我只好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。
姑娘用维语和老板说了几句,应该是点了饭菜,就倒了茶来让我喝。
我却忽然又尴尬局促起来,默默地喝着茶。
刚才消失的社交边界感,又在我身边筑起了厚厚的堡垒
好在,老板很快端来了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