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钱还有脸买钻戒来方家显摆。”
顾芳忙摆手：“我哪有这个胆子啊我……”可飞快乱眨的眼睛透着心虚。
江十堰打断她，叫下一个：
“徐文华。”
“金彩珠。”
……
就这样，菲菲一边叫，江十堰一边“翻译”。
在场所有人都被点了一遍名，有的坑宁碧云的钱，有的是想从她这走方誉鸿的关系。
宁碧云开始还嚷嚷着江十堰血口喷人，可看到那些昔日姐妹一个比一个心虚的表情，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“赵巧巧。”
排在最后的郭太太悬着的心终于死了，索性脖子一梗：“我可没什么坏心思，你别冤枉我！”
菲菲似乎想了下，叫了几声，音量倒没前几个这么大了。
江十堰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：“它说……你那天穿的裙子是假货，而且它跟方太太逛街时曾经看到你老公搂着个年轻女孩。”
郭太太：……
宁碧云怔怔站在原地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她从来没有害人之心，也真诚待人，怎么这些人要这么害她？
菲菲看着她，用嘴扯了扯她的裤腿，像在安慰她。
宁碧云花了好久才平复下来，蹲下身抱紧菲菲：“谢谢我的宝贝。”
“大家都说你脾气不好，原来你是一直护着我。没想到，我的菲菲居然这么聪明啊。”
“它当然聪明，”江十堰说，“你知道，它是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