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刚才的一切,只是江十堰的错觉。
时砚声忙道:“这怎么能怪您呢?分明是那教闫存涛邪术的人犯下的罪孽!放心,有署长在,那人藏得再深也会落入法网。”
明觉大师深以为然:“晏署长天赋异禀又年少持重,监察署大有可为啊。”
江十堰没了再听他们商业互吹的兴趣,道了别就不顾时砚声嚷嚷着要送她回去,向外走去。
零晰早在家里放了只备用机。
他们找了个没人没监控的角落,穿了回去。
一到家,江十堰刚要补觉,零晰就叫住了她。
“周判说,炎老头叫你去地府。”
他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微妙,“说你给地府赚了亿万阴德,给你办了庆功宴。”
江十堰无力望天!
这个晚上,又是直播又是破案,很累的好吗!
地府这个工作时间可以再阴间点吗?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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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再来,江十堰的待遇明显不同了。
王义他们四个竟都等在门口,还抬着把……轿子?
甚至贴着红喜字?
“老周说江高人肯定累了,让我们几个抬轿子来接您,让您少走几步。”
王义点头哈腰。
零晰不知道该更嫌弃轿子还是他,干脆先走了。
江十堰十动然拒:在地府坐喜轿,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。
有了上次的教训,零晰没再先进去,站在门口等她。
江十堰推开门——
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!
一串长达3米的“大地红”被点燃,炸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效果。
也瞬间让江十堰的困意少了几分。
“热烈欢迎,地府销冠!”
又是熟悉的声音。
江十堰抬眼望去,实在没忍住抽搐的嘴角。
只见周判捧着个骷髅头,七窍都点了红色蜡烛,头顶上还戴了朵大红花。
王义四个不知从哪窜出来,不由分说就撒了把不明金黄碎纸。
可江十堰身形实在太快,碎纸丛中过,片纸不沾身。
王义他们颇为遗憾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