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点,江十堰和零晰准时到达御江别墅。
一座融合了中西方美学的建筑矗立两人眼前。
高约7米的青铜栅门内,可见小桥流水的苏式园林,也有巴洛克式雕花立柱。
尽显百年豪门的气魄。
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零晰变回了蜥蜴,藏在江十堰的牛仔裤兜里。
江十堰给“0”发了消息,青铜栅门便徐徐打开。
一个年纪约三十出头的女人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立刻迎了出来。
“江小姐你好,我是周暮琳,太感谢你愿意跑这一趟了。”
江十堰道:“不必客气。”
周暮琳带着江十堰边往里走,边说情况。
江十堰听着,近距离打量着她。
那两个女生说得没错。
周暮琳一张鹅蛋脸上,眉眼像用水墨丹青画就的,还似蒙着层晨间薄雾。
唇不点而红,欲语还休。
最绝的还是她那如剥壳鸡蛋般的皮肤,在乌发衬托下更显冰肌玉骨。
典型的江南美人。
她此刻脸上写满担忧,杏眼含着无边愁绪,脸色也因为多日操劳白得有些透明,多了几分病西施的意味。
但江十堰最关注的不是这些,而是……她竟然无法从面相上看到周暮琳的命格。
她在玄宗门早就修到了元婴境,现在虽然灵力还没完全修复,但已恢复了七成。
要勘破一个凡人的面相根本不在话下。
难道,周暮琳不是凡人?
周暮琳却没注意江十堰神色的变化,一心记挂着这次请她来的目的——她病重的弟弟,周叙白。
“叙白半个月前去粤州比赛,出发前都好好的,赛前练习也没事。但到赛点时,他跃起时突然晕倒了,从半空整个人砸在地上。”
周暮琳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得不行,“我赶过去时他已经人事不省了。脸色差得吓人,呼吸急促,手脚冷得像冰块,我怎么搓都错不暖。”
“医院诊断,说说他是失血过多。可离奇的是,他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出血点,也没有内出血,怎么会失血过多呢?”
周暮琳忍不住簌簌落泪,“回锦城后,家